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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吧,离开地球表面 | 五源小酒馆Vol.4

五源 五源资本 5Y Capital 2023-03-29


 五源小酒馆手记 


聊天是在3月初,五源小酒馆打开了一瓶白酒。那时我们还没有料到,一个月后我们因上海疫情被封在了家里,面对面聊天成为奢求,很多人生活和工作节奏受到了干扰。


但正是在此刻,我们太需要一些希望和能量了。在一个月前,广州市番禺区一家湘菜馆,在赵德力说起对飞行的执念时,我们感受到的那种能量。


距离赵德力飞行摩托首次试飞成功已近四年,较于当时的一腔孤勇,如今的公司和团队已今非昔比。他们已经在成体系的研发和摸索中,找到了更清晰的路径。而在这个从湖南走出的创业者身上,依然可见最初尝试飞行时的勇气和执念。


湖南话中说“霸得蛮、耐得烦、恰得苦”。很难说地域是否雕刻了人的性格。但在2016年至2018年,在漫长的低谷、1500多次测试、团队只剩下一个人的时候,赵德力没有放弃过。2018年6月,他的飞行摩托试飞成功。


飞行对人类来说意味着什么。4月12日是载人空间飞行国际日。61年前的今天,苏联宇航员尤里·加加林乘坐“东方一号”宇宙飞船,在远地点301公里的轨道上绕地球飞行1小时48分钟后安全返回。


更早的1899年,两个开自行车修理铺的年轻人,32岁的威尔伯莱特与28岁的奥维尔莱特开始尝试飞行。他们在1900至1902年期间进行了1000多次滑翔试飞,1903年,他们制造出了第一架依靠自身动力进行载人飞行的飞机,“飞行者”1号。


关于飞行的执念一经产生,就无法停止。如同威尔伯·莱特说,飞行对他是一种 “使命”。这是人类的向往。


这个时代太需要一些突破想象力的东西了。


做客本期五源小酒馆的有:

赵德力  小鹏汇天创始人、总裁

陈  哲   五源董事总经理



他们聊了什么:

飞行为什么会令人着迷和成瘾?

团队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坚持的动力是什么?

我们经常在科幻片里看到这个,这是人类的向往。


👇


五源:这是我们小酒馆第一次喝白酒。我们本来准备点餐厅自酿的米酒,peter(陈哲)直接要了这个52度泸州老窖。


陈哲:我是在四川长大,我妈妈是泸州人,看到泸州很亲切。

 

五源:网上有非常多你的故事,比如花光积蓄,研发飞行摩托。

 

赵德力:网上说的都是真的。


五源:那就聊一聊这些和网上没说的事情吧:)




飞起来的时候,

是专注且放空的。

 

五源:飞行这件事情,为什么会让你上瘾?

 

赵德力:当你飞起来的时候,是完全放空的,会将一切的生活琐事抛之脑后,只专注于飞的过程。

 

早些年学三角翼的时候,我跟我师傅去佳木斯,农垦机场,没什么信号,一个星期在那里学飞行,就是什么都不管,一直疯狂地飞,那个过程太令人享受了。

 

自从我迷恋飞行之后,到现在每一天想的都是飞行的事情,不仅仅只是想,也一直在做。在飞行这件事上也称得上极客,现在看我们的同学在测试的时候,我看一下空中飞行的姿态,听一下声音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不过现在不是我自己一个人了,现在带着一个大队伍,不能把公司和项目置于风险中,现在会思考很多,较于之前会收敛。

 

五源:最开始成立汇天的时候是在做航模,后来才开始研发载人的飞行器。当初是你怎么开始做航模的?

 

赵德力:2006年到2008年期间,我开过一个小饭店,赚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差不多100万人民币。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看到有一群人在一个空旷的地方玩遥控飞机。当时我眼睛的就开始发光了,这是我从小时候开始就想要的东西,我和他们要了联系方式,也买了一个。开始我以为这个很简单,在飞的过程中发现很难,一推油门就会摔。那一年我一直在网上潜水研究这个,在论坛上问一些人。

 

陈哲:2008-2009年大疆也是非常早期的时候。

 

赵德力:对,那一年我一直研究这个,除了通讯不懂,我把飞控系统都研究透了,把整个飞机打散再重装能调得非常稳定,还能够飞花式特技。

 

之后我开始搞遥控飞机。最初只是想做俱乐部,后来才卖产品。当时也没有特别好的产品,于是我自己成立了一个团队,在2010年左右研发了一款全球最小的、烧油的遥控直升机,叫全球鹰480N,现在网上都还有。

 

陈哲:团队最开始是做小型的无人机、穿越机这些产品,在这个过程中你开始做载人的尝试。

 

赵德力:对。也是偶然机会,我看到有人在玩载人的三角翼和直升机,我就果断跟他去学了。学三角翼和直升机的过程非常享受,但也挺难的,很漫长的时间,当时我也想难怪它普及不了。我就想能不能做一款电动的,像哈利波特的扫把或者黑猫警长的飞行摩托,找个地方就可以垂直起降,也要非常容易学。

 

这些词串在一起,我也和团队聊想搞这么一个东西。当时提出这样一个概念,他们觉得疯子才这样想。虽然他们不赞同,我还是会往这方面去发力,但是那个时候就连一个大的电机都没有,螺旋桨、电机控制器都是没有的,都是那种小小的电池。

 

陈哲:其实你在做航模的时候,市场上也是没有可以参照和学习的产品的。你在做一个当时市场上不存在,也没有人做成功过的事情,完全需要自己去摸索和寻找方向,会不会很多人都反对你?

 

赵德力:基本上99%的人都会反对,很多朋友也是像看笑话一样。只有家人是默许的,因为他也知道我的性格是一定要做这件事情的。

 

当时公司的人也基本上走得七七八八了,最惨的时候只剩下一个工程师和我,就我们俩,从2016年到2018年两年时间是最黑暗的时候。他到现在也还一直在我们公司。



 

不是不要轻言放弃,

而是从不言放弃。

 


五源:人都要走没了的时候你还在坚持研发飞行器,那时候不会紧张和焦虑吗?

 

赵德力:那时其实完全也不会站在商业逻辑想问题,只想把这个事儿做出来,一定要做出一个结果。


有了结果之后下一步是什么,没想那么多,要先有一个结果。当时也基本没什么社交,只扑在这件事情上,另一个工程师也会帮公司处理一些之前的遥控飞机库存,从而能有更多经费来做研发。

 

五源:有没有考虑过如果没有结果呢?你为什么会相信最后一定会做成,底气来自哪里?

 

赵德力:没有底气,那时候是在挣扎,就好像掉到河里,不扑通也是死路一条,也许扑通几下就到岸边了。那两年是最低谷的时候,就好像你在隧道里,前面一点光都没有,不知道将来的路还有多久,但也只能走下去。

 

我觉得一个人一辈子做好一件事情足矣,你认准这个方向,不是说不要轻易放弃,而是从不说放弃,不是想要克服困难,而是一定要克服困难。

 

我也不担心下一顿饭在哪里,不关注其他同龄人收入多少。早期挣到钱的时候,周围人都在买房子,为了自己之后几十年可以不用干活。这些好像和我都没什么关系,我对于奢侈品和消费也一窍不通,就是扎在爱好里面。

 

陈哲:做载人跟你在之前做遥控飞机是完全不一样的。

 

赵德力:遥控的时候能够看到飞机的姿态,但人坐在上面时,你的坐姿、手放在哪里,没有任何固定的参照,完全要靠自己一点点摸索和尝试。

 

那两年做了大量的研发和测试,很多参数牵一发而动全身。广东卫视第一次来采访我的时候,已经飞了1500多次了,前面一千多次都没有上人,也摔了不少,最终摔到你的手都不敢推油门了。

 

这还是没上人的时候,要先空机飞、负重飞、疲劳测试、可靠性测试各种完了以后,人才敢上来。那个时候没有仿真的能力,仿真也没有这么精确,都要靠实测。这个过程还好我们全部都记录了下来。

 

五源:第一次试飞之前害怕吗?最初的飞行摩托周围也没有任何保护,很需要勇气。

 

赵德力:2018年6月份,一切测试都测完了,我想应该上去飞一下了。最初的梦想就是要人骑上去飞,但那么多次测试也麻木了。而且确实很危险,周围都是螺旋桨,没有一点保护,就好比让你从七八楼往下跳。也是五味杂陈,不飞又不行,飞也很害怕。下好决心时我记得很清楚,三天后就是我老妈70岁生日。最终回去和她过了生日,就像要奔赴沙场一样。回到广东之后,就上去飞了。

 

五源:第一次就成功了吗?起飞成功之后有没有特别兴奋?

 

赵德力:因为上去之后你看不到控制的姿态,所以我设置了自动模式,设定高度8米高,很稳定的停在那里。当时测试的场地是一个草地,周围都是围墙,飞到8米高之后,看到外面很多人拿着手机在拍。

 

飞成了之后,我真正感受到了那种被风吹起来的那种感觉,切自动降落缓缓地降下来,轻轻着地,真是我想要的那样。那一刻就觉得这么多年有个里程碑了。

 

后来各种自动飞完了,就想要手动操控,高空低空拐弯、走街串巷。我练习了一个月,手动操控也飞得很溜了。当时朋友叫我吃宵夜,我说你在哪里给个定位给我,我飞到一公里外,降落时把周围的吹得乱七八糟,那种感觉就特别棒,就像鸟一样,风吹在身上,太自由。

 

五源:中间有没有摔过?

 

赵德力:也摔过三次,前面两次都是都是有干扰,操作不当,因为飞得不高所以问题不大,摔了之后关心的不是自己身体,拍着屁股看看飞机摔坏了没有。

 

陈哲:家人会不会因为你做这个事情担心得睡不着觉,劝阻你?

 

赵德力:我最开始要上人试飞的时候没有告诉我老婆,后来摔到腿她才发现。我邀请她去看她也不去,不敢看。直到后来湖南卫视拍节目需要她出境,她才来看。

 

哲:你们刚认识时候应该也完全没想过会做飞行汽车。

 

赵德力:早期没想过,人往往就是这样,连续获得一定的成功时你的自信心就会爆棚,认为啥都能做得成。我最初开饭店时候成功了,后来做直升机产品也成功了,才会想去挑战载人。做载人也知道会很困难,但要是把困难想得太多,那就不敢动了。


 

做巨大的创新需要疯狂的人,因为敢想。

 

五源:对于飞行的迷恋的小时候就有吗?你在湖南长大,对那儿有什么印象?

 

赵德力:我在洞庭湖畔长大。洞庭湖有很多芦苇,那时候芦苇会拿来造纸,为了预防虫害定期撒农药。当时没有现在的植保机,是用载人的飞机,飞得特别低,能看到飞机上的人,当时就好想拥有这么一架飞机。小时候看到飞的东西就特别喜欢,黑猫警长的飞行摩托,孙悟空的筋斗云,梦想就是开飞机。

 

我动手能力很强,那时候把家里的收音机和录音机都拆了,这样可以得到一块磁铁、电机和马达。拆了马达之后我用泡沫塑料做了一个船,带上皮带轮就可以在水里跑。也尝试做飞机,确实能冲上去,但没有掌握遥控技术。

 

陈哲:儿时的梦想,用了好多年的探索终于到了这条路上。

 

五源:可能小时候想要开飞机的人挺多的,但真的把这个作为事业,坚持多年的可能并不多。后来你离开家乡之后,从事过各种不同的工作。

 

赵德力:我们家经济条件不好,高中时候我辍学了,揣着家里集资的500块钱进了一个东莞的工厂。我是我们公司唯一没有上过大学的,学历上拖后腿了(笑)。

 

当时在一个高尔夫的工厂,我负责给球杆喷漆。在工厂里要从早上七八点钟一直干到凌晨一两点,一天到晚站着,初来乍到的我感觉比农村辛苦多了,腿会因为长时间站立而肿。流水线的工作是不需要经过大脑的,就像你这一辈子可以看到头。

 

两三个月之后,我就选择出去。之后几年做了很多事情,我去做过保险,锻炼了自己的脸皮。后来做过房地产中介,有了卖保险的沉淀,做得还不错。自从我跳出工厂,我对人生就不再做那种一眼看得到头的事。

 

陈哲:我的感触是你内心骨子里面一直是一个非常坚韧和疯狂的人,在找到飞行器这个人生的热爱之前,你走的每一步其实在逐渐积累。一路上来我相信很多人都说你疯狂,你怎么看这个标签。

 

赵德力:我觉得这是褒义的。做这种巨大创新需要有这样的疯狂,因为敢想。

 

小鹏上次送了一幅画,致敬莱特兄弟,他说德力可能全中国也有一两百人搞这个,就一个活的被我找到了。是这样的,早期测试你不上去,没有人给你上去测。就像早期莱特兄弟,那时候没有仿真,都是人上去飞的,很有可能摔死。但是人类真就是伟大的,在这个巨大创新里面,人类会有豁得出去的胆量。

 

陈哲:我感受也很深,我们在19年、20年初最开始接触时,当时也是觉得这个事情太难了,对于创业公司来说很不容易。去年3月份我跟Richard(刘芹)、Fisher来你的办公室时候,还在探讨公司的产品路线。当时也在想,这个想法太疯狂了。但确实,这件事情只有你做了才知道,想是想不明白的。从去年三月到现在,公司在思路、产品、团队上都有非常快速的迭代和进步,变得更加清晰。

 

赵德力:我们通过这么多长时间评估技术路径,接下来就等着我们去验证,循序渐进按照我们的节奏一个脚印再往前走。X2的使命是磨合团队,第六代飞行汽车是面向交付的,是严格按照汽车的开发逻辑来的。

 



因为这是人类的向往。


五源:后来试飞成功之后,有很多媒体采访你,他们怎么找到你的?

 

赵德力:我想这么好的东西,一定要推广出来,让更多人体验到飞行的乐趣。但这个梦太大了,我一己之力是搞不定的,想要更多人一起和我做这件事情,首先要让更多人知道。我当时也拍短视频发在网上,后来广东卫视第一个过来,那条新闻传播很广,很多人通过他们找到我。当时一系列标题都写这什么,草根农民发明飞行摩托,东莞打工仔发明飞行摩托,类似这种。

 

我们的联合创始人王谭也是看到媒体报道找到我的。他当时看到这个,和我说大哥你这个设计的也太丑了,我在青岛搞工业设计,可以帮你设计的漂亮一点。后来他来到东莞,带着青岛原浆酒,我们在工作室里聊到了晚上十二点,畅想了很多未来。

 

陈哲:你给我很深的感触,就是疯狂是你做事情的方式,但你的底层是一个非常善良和正直的人,这也让你在低谷和困难时候会吸引到别人,获得支持和信任。这可能是从小培养的,人性底层的东西。

 

赵德力:拿了一些天使投资之后我们做了T1,发挥了王谭的设计能力,T1拿了很多奖。T1是单人的,可能没有驾驶员的话你会害怕,我就想做一款双人的。这款产品后来带了好多人去飞,政府官员、投资人、明星、记者。但这款产品最大的价值,是小鹏因为这个找到了我。

 

小鹏在2020年7月份到东莞找我,我带着他空中兜了一圈,降落,他也看到了这是正儿八经的有干货。而且我们在一个野外的机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干了好几年,他也觉得很感动。我们是拿着命去搏出来的,大家卖房卖地就纯粹为了干这件事情。

 

小鹏看了之后,我们很快就决策,一起来完成这个梦想。我们在2020年10月份就正式从东莞搬到广州,之后发展非常快,我们的X1和X2同时启动研发,半年时间就试飞了。



 

陈哲:有了体系过后,研发的质量和效率还是高很多。

 

赵德力:产品颜值也一下子也上去很多。最重要是我们在讨论战略的时候也想清楚了非常好的商业模式和落地的产品,做to C的产品。而且随着技术的变革,汽车会越来越普及,道路就那么宽,城市也就这么大,拥堵是会持续下去的。如果把空中资源利用起来,能够真正的解决社会问题。

 

陈哲:其实就像19世纪末发明摩天大楼一样,对城市空间的利用,之后发展过程其实就很快。飞行汽车目前并不是一个市场共识的事情,你觉得外界对你们的最大的误解或者不理解是什么?

 

赵德力:早期是大家认为没搞明白为什么要做一个能飞的汽车,把商业逻辑讲明白的时候,他们觉得这就是一个很精妙的东西。

 

陈哲:To C的飞行汽车面临市场的可能是从豪华汽车市场里切出来的一个品类,而这个事情在之前是完全没有,在原来的市场里甚至是无法想象的。

 

赵德力:对。前提条件是我们能够让它正常上路,在一些合法合规的地方可以飞,这个很重要。我们现在也还是在摸着石头过河。

 

陈哲:我知道过去一年你还是非常忙。

 

赵德力:每天日程都是一个接一个。忙完了心里会觉得很踏实,不会发虚。老是发虚的话,说明这事做成都是靠运气的。

 

五源:有什么会让你的担忧或者是害怕的事情,你一路以来似乎不会给自己设任何限制。

 

赵德力:因为在谷底也走了好几次了。冲得很顺的时候你就会觉得什么事都能干得成,但真经历谷底的时候,你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起来,那个时候还是很难受的。但每次也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过去的担忧我已经不记得了,未来的害怕肯定有,也害怕会不会失败。但正是因为这种害怕所以才要更努力。中国人的古话就是老天要让一个人灭亡,首先要让他嚣张,我们就把这种可能性降到最低,把工作做扎实一点,大家保持创业精神,在点点滴滴事情中让这件事情更加确定。

 

陈哲:我看过马斯克发的一个推特,他说芒格09年跟他对话,说特斯拉必定会失败,讲了所有的理由都是会失败。关键是马斯克说这些都非常有道理,但我还是坚持去做。

 

赵德力:对,所以现在回头来看能看到马斯克的前瞻性。包括我第一次看到马斯克回收火箭,眼泪都飙出来了。他的猛禽发动机推力达到了7000吨的推力,再到后来他们的猎鹰9号又能够回收。我看到人在火箭下面,就像蚂蚁一样小。这么大这么高一个东西,几千吨,响应几毫秒,控制得做得多好,就好像把30层楼的建筑往天上推,再降下来。他在20年前就有这样的想法,投入做这个事情,我觉得非常震撼。

 

我们经常看到科幻片里面那些东西,这些是人类向往的东西。既然是人类的向往,技术可以做到了,为什么不好好去做。其他人都不做的时候我们做到了,我们就能开拓一个全新的领域或赛道,并保持领先。。

 

陈哲:会像莱特兄弟一样记录在人类的科技史上。

 

赵德力:认准方向之后,往前走就行了。早期也没想过这样叫创业,其实就是做最喜欢的事情并坚持下去,过程中肯定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时间长了最终也会有个结果。有些结果至少能达到预期,有些结果可能会超出想象。

 

陈哲:其实我们在定义很多新的规则,在定义这个产品,而不是跟随。

 

赵德力:定义规则本身也是一个大的创新。没有规则时候你也觉得好难,但你努力一点点往前推,其他人也会愿意配合你。我中途也是把自己搞得努力到无能为力了,但可能就是这样,再努力一下,就会有人来支持你。只要不放弃,既然还活着,那就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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